斯特莱克问,拿了本笔记本给他。
“还没有。”
尚克尔说。
“他有工作吗?”
“他自称是什么金属乐队的演出经理。”
“但是?”
“拉皮条呢。”
尚克尔实事求是地说。
有人敲门。
“有人想喝咖啡吗?”
罗宾问。
斯特莱克看得出,她故意把脸藏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斯特莱克望向她的左手:订婚戒指没了。
“谢了,”
尚克尔说,“两袋糖。”
“我喝茶就行,谢谢。”
斯特莱克说,看着她转身离开,一手探进抽屉里,摸出从德国某个酒吧偷来的锡烟灰缸。
他把烟灰缸放到桌上,推向尚克尔,免得他把烟灰弹到地上。
“你怎么知道他在拉皮条?”
“我认识的人见过他和‘铜钉’在一起。”
尚克尔说。
斯特莱克知道这个伦敦俗语:“铜钉”
就是妓女。
“他说惠特克跟那姑娘一起生活。
年纪很小,勉强合法。”
“哦。”
斯特莱克说。
他当调查员时,从各种角度与卖淫者打过交道,但这次不一样:这是他的前继父,他母亲曾经爱过、崇拜过、给他生过孩子的男人。
他几乎又能闻到惠特克的气味:那些脏兮兮的衣服,野兽般的臭气。
“卡特福德。”
他重复。
“对。
你要是希望,我可以再问问看,”
尚克尔说,不理会面前的烟灰缸,还是把烟灰弹到地上,“你愿意出多少,本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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