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nthedoorwasopenandthewindappeared……
Blue?ysterCult,‘(Don'tFear)TheReaper’
然后门开风起……
——蓝牡蛎崇拜乐队,《(别怕)死神》
“我搞砸了布罗克班克的来电,”
罗宾说,“实在对不起——可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搞砸的!
我也没拍疯爸爸的照片,我离得太近了。”
周五早上九点,斯特莱克到了办公室。
他不是从阁楼下来的,而是从街上走了进来,衣着整齐,背着背包。
罗宾听见他一边爬楼一边哼歌。
他在埃琳家过了夜。
前一天晚上,罗宾给他打电话,讲了与布罗克班克的通话,但斯特莱克不方便说太久,告诉她今天再谈。
“别管疯爸爸了,回头再处理他,”
斯特莱克说,把水壶烧上水,“对布罗克班克,你处理得不错。
我们现在知道他在肖尔迪奇,知道他还想着我,也知道他怀疑你是警察。
他的疑心从哪儿来?是因为他在全国各地乱摸小姑娘,还是因为他最近刚把一个少女砍成碎片?”
罗宾听到布罗克班克在耳边说了那最后八个字之后,一直心神不宁。
前一晚,她和马修几乎一句话都没说。
她无处排解突如其来的糟糕心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动摇。
她把希望都放到斯特莱克身上,盼望着今天上班见到他,和他讨论一下那不祥的八个字:“我认识你吗,小姑娘?”
她需要的是平常那个严肃而谨慎的斯特莱克,那个把人腿当作威胁,警告她天黑后不要出门的斯特莱克。
现在这个人却兴致勃勃地冲着咖啡,用淡泊的语气谈论虐待和谋杀儿童事件,没能给她带来丝毫安慰。
他不知道被布罗克班克在耳边低喃是种什么感觉。
“不仅如此,”
罗宾语气僵硬地说,“他还和一个小女孩生活在一起。”
“他们也许没住在一起。
谁知道他把手机丢在哪儿了。”
“好吧,”
罗宾说,心情更加焦躁,“换种更严谨的说法:我们知道他有机会接近一个小女孩。”
罗宾转过身,翻看一大早摆在办公室门口的信。
罗宾想到斯特莱克哼着歌上楼的样子,不禁心生愤懑。
看来他在埃琳家过得很愉快,在工作之外得到了娱乐和休养。
罗宾也很想有一个可以逃离的地方,在白天的紧张繁忙和夜晚的冰冷沉默中稍作休憩。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可理喻,但仍然备感恼火。
她拿起桌上枯萎的玫瑰,把它们头朝下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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