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过后,“第二次”
走进办公室,斯特莱克大吃一惊。
“第二次”
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外表邋里邋遢、十分平凡,实际相当富有。
他的脸毫无特点,既不英俊也不和蔼,此刻正因惊愕而扭曲成一团。
“她甩了我。”
他开门见山地告诉斯特莱克。
他一屁股坐进仿皮沙发里,被放屁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恐怕是当天第二件让他吃惊的事。
这个人显然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银发甩掉。
他的打算是收集好金发女友出轨的证据,摆到她面前,当面提出分手。
斯特莱克对“第二次”
了解得越多,就越明白他的喜好:以这种方式与女友分手对他而言相当于令人满足的性高潮。
他似乎是虐待狂、偷窥狂和控制狂的奇异混合体。
“真的?”
斯特莱克说,站起身走向水壶。
他需要咖啡因。
“我们一直紧盯着她,没有迹象表明她有其他男人。”
事实上,他之前一周没跟踪过银发,只是偶尔接到乌鸦的电话。
他在追踪疯爸爸时,还拒听了乌鸦的两个电话,让其直接进入语音信箱。
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听了所有语音留言。
他在心里暗自希望乌鸦没在留言里警告说有另一个男人出现,这个男人愿意给银发出学费,以换取某些特殊服务。
要不然,他就得永远和“第二次”
的钱说再见了。
“那她为什么要甩我?”
“第二次”
质问道。
因为你是个该死的怪胎。
“嗯,我不能保证没有第三者,”
斯特莱克谨慎地挑选词句,把速溶咖啡倒进马克杯里,“但我得说,如果真有,那她的保密工作做得可真严实。
我们一直紧紧跟着她呢。”
他撒谎。
“喝咖啡吗?”
“我还以为你是这行里最棒的,”
“第二次”
嘟囔,“不用了,我不喝速溶的。”
斯特莱克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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