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柯不过是个小小的职员罢了，在进汤宅之前他就是个普通的小饲养员，是我用双倍的薪水养着他。等他离开汤宅身价就不只翻一翻了。你说他会向着你还是听我的？”
边景不可置信，却又觉得合情合理。如果放在他过去的社会，你雇来的养狗的保姆是会听宠物的还是听你的？
“那杯水……”
“没错，里面就有强制人形药剂。”汤宅蹲下来，摸着他的脸蛋，十几岁的样貌没全长开，本来就有些婴儿肥，脸又被压在地上，脸上的肉肉就更明显了。
其实汤战可以在边景昏睡中就让他变成人形，带上项圈。但是汤战想告诉边景，有没有项圈的制约，在汤战面前，他都只是宠物。
“给他带上。”
咔哒一声，项圈就戴在了边景的脖子上，紧密的贴合皮肤，却不会有窒息感。质感也非常好，一点都没有金属的冰冷。
老管家扣好项圈就离开了。
客房里只剩下两人。边景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汤战柔声说：“不乖的宠物应该受到惩罚。”
一股电流自脖子蹿出，持续的在边景身体里肆虐。
边景难以控制的大叫出声，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个过程只有5秒钟，对边景来说却好像一个世纪。
“你该认清你的身份，不要有什么妄想。”
喘息了一会，边景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恨意越弄，脸上的表情就越木讷。他将头发从丝绸里解开，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就垂头坐在床边，好像认命了一般。
汤战却知道，这不过是个伪装。
汤战说：“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昨天的事太出格了。戴上项圈，对你我来说都会安全。”
“是的，主人。”边景平板的说。
“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什么苦头吃。我也不会强迫你。”
“是的，主人。”
汤战看着他死气沉沉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上前摸摸他的头发就离开了。
汤战离开后，边景走到浴室的镜子前。平心而论项圈精致漂亮，淡红色衬得边景的皮肤更加白皙，可是想到它所代表的含义，边景就觉得屈辱。他是个小二代，从小被宠坏，没长歪都是祖上积德，何曾受过这样委屈。
一时间第一次杀人的恐惧、恶心，汤战威逼时的愤恨屈辱全都涌上心头，百般委屈，无人诉说，只想化作两行清泪。
边景却忍没哭，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