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只有让他显得精神恍惚,没有效率。
“我们是正当营业。”
他坚持。
这话实在荒谬,我们都懒得回应。
我猜他的意思是,他们那儿不是天天有人被害。
他从没见过甜心。
有重大嫌疑杀她的男子单独进来,填好卡,付现金。
这并不反常,这儿往往都是男的进来办登记,女的等在车里。
那车不是停在办公室的正前方,所以那男的登记时,他没看到车子。
事实上,他根本没见过那辆车子。
“你发现它不见了。”
加菲提醒他,“所以才知道房里没人了。”
“结果有人。
我一打开门——”
“你本以为没人、因为车子开走了。
如果你从没见过那车,怎么知道它不见了?”
“因为那车位空了。
每个房间前都有个车位,号码排得跟房间一样。
我望出去,那个车位是空的,那就表示他的车开走了。”
“他们停车都一定按照号码?”
“照理应该啊。”
“很多事照理大家都该做的。
缴税、不在人行道上吐痰、不闯红灯。
这家伙急着操她,他还管什么停车位上的号码啊?你见过那车。”
“我——”
“你看了一次,也许两次,车了停在那里。
后来你又望了眼,车子不在,你想他们一定已经走了。
是这样的吧?”
“大概吧。”
“说说那车。”
“我没仔细看。
我看只是要确定它在那儿。
如此而已。”
“车什么颜色?”
“暗色。”
“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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