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但十三号就离开这儿了。”
“黑色十三号!”
格兰特说,希望稍微缓和对话紧张的气氛。
“我不相信迷信,”
她说,“天天如是。”
但格兰特百思不解。
十三号正是谋杀当晚。
“拉蒙特跟他一起走的吗?”
他问道。
是的,他们早上一起离开的。
拉蒙特先生先把行李搬到他新租的房子,然后再回来送索瑞尔先生。
索瑞尔先生乘坐晚上的港口联运火车到南安普敦转机。
她本来想去为他送行,但他一再坚持说不用,便没有去成。
“为什么?”
格兰特问道。
“他说太晚了,而且他不太喜欢送行那种眼泪汪汪的场景。”
“他的家人呢?”
没见过,也从没听他提起过。
那拉蒙特呢?
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弟弟。
但战争爆发之后移民到了新西兰,之后便再没有见过。
他们两个在你这里租住了多久?
索瑞尔先生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八年,拉蒙特四年。
在拉蒙特之前谁跟索瑞尔一起合住?
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但住最久的是她的侄子,现在已经搬到爱尔兰去了。
对,是的,索瑞尔先生跟他们每一位都相处得十分和睦。
“他人性格开朗吗?”
格兰特问道。
噢,不,她说索瑞尔先生和开朗二字根本不沾边,形容拉蒙特先生倒还差不多。
拉蒙特先生是个乐观活泼的人。
索瑞尔先生则安静内敛,但讨人喜欢。
有时候他情绪会有点消沉,拉蒙特先生就会表现得更加活泼让他振奋起来。
格兰特深有体会,当有人愿意费心思把自己从消极的旋涡中拉出来,该是多么感激。
可事情为什么不是反过来,比如是索瑞尔杀害了拉蒙特。
他们吵过架吗?
没有,就她所知两人从未发生过争吵,要是有,她肯定很快就能听到。
(第3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