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最早是从西海岸来的,父亲是西海岸罗斯郡内的自由派牧师,现在他的兄长继承了父亲的职位。
她的本姓是罗根,守寡十五年了,膝下并没有子女。
她由于比较特立独行,所以跟大家不太熟,但是很受尊敬。
尽管她把她的房间租给了几个赌场经纪人,也没有降低她在布莱特林教区的威信。
索瑞尔退伍后而在未成为赌场经纪人前,曾住在她家,所以她也许会因为收留了一名罪孽深重的囚犯而得到主的宽恕。
这两个男人从未与教区的人会面,教区的人也对他们敬而远之。
格兰特明白,作为道德上的麻风病人,他们是不会有朋友的。
他们似乎有一种永不疲倦的吸引力,把所有的邪恶都看作美德,他们生活中的一切都被陌生人所监视。
这两个人,正如埃弗雷特夫人所说——格兰特觉得,埃弗雷特夫人是不会在这种可以被求证的事情上撒谎的!
——形影不离。
他们连女朋友也没有谈过。
他们都是布莱特林人公认的聪明人,埃弗雷特夫人也是全心全意地照顾他们。
她在伦敦没有亲人,所以每年会回一次苏格兰探亲。
如果她的访客没有离开家的话,埃弗雷特夫人甚至雇人去打扫房间,照顾他们。
辛普森西装革履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周一晚上在国王十字车站和尤思顿值班的伙计正在向格兰特汇报工作情况。
格兰特仔细地询问了当天晚上出现的可疑人物,当伙计说到有个年轻男子和他的母亲路过的时候,格兰特打断了他,问道:“描述一下他母亲的样子。”
小伙子大致说了一下。
“火车上没有其他可疑人物了吗?”
小伙子回答没有。
他纠结地推断道,那些黑黑瘦瘦、高颧骨的男人的家乡应该在苏格兰北部。
他们成群结队地登上去往北方的列车。
“为什么你觉得他不是我们想要找的人呢?”
“他的行为方式,还有他母亲的行为方式。
他们的行李就堆在行李架上,任何人都可以看见他名字的缩写——Q.L.。
他只有一个高尔夫球袋,看上去是穿着便装。”
埃弗雷特夫人,干得漂亮!
格兰特心想。
临走前把钞票落在抽屉里的人是绝不会想到用高尔夫球袋的。
他在想,他们是不是故意把行李箱留在那儿的。
他觉得没有人会为了整件事的成功这样铤而走险。
这应该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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