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可是方圆一千两百公里以内位阶最高的挪威警方代表呢。”
安德鲁与哈利坐在一张铺着白布的餐桌前。
道尔餐厅位于华生湾尽头,与海洋之间仅隔着一小片沙滩。
“美得夸张,对吧?”
安德鲁说。
“就跟风景明信片一样。”
一个小男孩与一个小女孩在前方沙滩堆着沙堡,背景则是深蓝大海、远方繁茂的绿色山丘,以及悉尼引以为傲的天际线。
哈利选了扇贝与塔斯马尼亚鳟鱼,安德鲁则选了澳洲才有的一种比目鱼,因此哈利自然未曾听过这种鱼的名字。
安德鲁点了一瓶旋藤蔓夏多内白酒。
“这酒跟这顿饭不太配,不过是白酒,很好喝,而且正好符合预算。”
当他听见哈利说自己不喝酒时,表情有些惊讶。
“宗教缘故?”
“不是,与这无关。”
哈利说。
安德鲁告诉哈利,道尔是间家族经营的老牌餐厅,公认是悉尼数一数二的。
现在正值旺季,店内人满为患,哈利猜想,这就是为什么这里的服务生很少与客人眼神交会的原因。
“这里的服务生就跟冥王星一样,”
安德鲁说。
“全都绕着轨道跑,每隔二十年才出现一次,而且就算出现,也不可能用肉眼观测得到。”
但哈利并未不悦,只是朝后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
“不过他们的食物很棒。”
他说。
“所以这解释了你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对了一半。
你也看得出来,这里没有规定要穿成这样。
不过就我来说,最好还是别穿着牛仔裤与T恤来这种地方。
由于外表的关系,我得要精心打扮一番才行。”
“什么意思?”
安德鲁看着哈利。
“在这个国家,原住民的地位不高,说不定你自己早就感觉到了。
多年以来,白种人始终一再强调原住民的酗酒与犯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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