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为他是间谍,原本想一枪毙了他。
我们跟奥斯陆警方数据库有联系,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核对他说的事。
根据报告,他真的曾在前线失踪,据推测是逃兵。
他的家庭背景也核对无误,而且他有证明文件证明自己的身份。
当然这些都有可能是德军伪造出来的,所以我们决定测试他。”
尤尔顿了顿。
“然后呢?”
“我们把他藏在一间小屋里,离我们和德军都很远。
有人建议我们,应该命令他去杀掉加入国家集会党的哥哥。
这个构想主要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我们对他下达这个命令时,他一句话也没说,但隔天我们去小屋查看,他已经不在了。
我们很确定他逃跑了,但是两天后他再次出现。
他说自己回到位于古布兰斯达的老家农庄。
几天后,我们收到古布兰斯达的弟兄报告,他的一个哥哥死在牛棚,另外一个哥哥死在谷仓,他的父母死在客厅地板上。”
“我的天,”
哈利说,“这人一定是疯了。”
“可能吧。
我们都疯了。
那时在打仗。
再说,我们再也没提起这件事,那时没提,后来也没提。
你也不应该……”
“当然不会。
他住在哪里?”
“他就住在奥斯陆,应该是住在霍尔门科伦区。”
“他的名字是……”
“樊科。
辛德·樊科。”
“太好了,我会跟他联络。
尤尔先生,谢谢你。”
电视屏幕上是波普的极近特写,他正流着眼泪跟家人打招呼。
哈利把手机别回运动裤腰际,提了提裤腰,朝力量训练室大步走去。
珊妮亚·唐恩依然高声唱道:那不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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