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布雷兹不想再看我,便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雪茄。
他用刀划开玻璃纸封口,切了烟头一刀,小心地点起来,让烟头在火中转一下,移开烧着的火柴,若有所思地看着什么,吸了吸雪茄,确认已经按他的心意点着。
随后他慢慢地挥动火柴让它灭掉,伸手把它放在开着的窗户的窗台上。
接着他又看着我。
“你我,”
他说,“要一块干了。”
“那好啊。”
我说。
“你并不这么认为。”
他说,“但我们要在一块干了。
并不是因为我对你突然有了好感。
这是我的工作方式。
一切都要清楚。
一切都要合理。
一切都要冷静。
别像那个女人。
那种女人总是找麻烦,碰到麻烦了,谁挨她最近谁就倒霉。”
“他把她的眼睛都打出黑眼圈了。”
我说,“那不会让她更爱他。”
“我看出来了,”
布雷兹说,“你对女人懂得很多。”
“懂得并不多,这一点有助于我的业务。”
我说,“我没有偏见。”
他点点头,察看了一下烟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并念起来。
“德尔马·B·亨奇,45岁,酒吧侍者,失业。
梅贝尔·马斯特斯,26岁,舞女。
我知道的就这些。
我觉得他们身上不会有太多的东西。”
“你不认为他杀了安森?”
我问。
布雷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兄弟,我刚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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