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以前在洗衣房工作的女人,一双瘦骨嶙峋的大手,尖锐的膝盖,还有那毫无魅力的乳房。”
“只要半个小时,”
我说,“我们先把性爱放一边。
那玩意儿虽然很棒,就像巧克力圣代。
不过,总有一刻,你宁愿抹脖子也不愿要那玩意儿。
我想,也许我最好抹脖子。”
我绕到汽车另一侧,钻进驾驶座里,发动了引擎。
“我们向西走,”
她说,“穿过比弗利山后再开一段路。”
我挂上挡,绕过街角,向南驶向日落大道。
德洛丽丝抽出一支细长的棕色香烟。
“你带枪了吗?”
她问。
“没有。
我要带枪干吗?”
说话时,我的左臂紧紧压着安全带里侧的卢格枪。
“也许没带更好吧。”
她把香烟夹在金色的小镊子上,用一个金色打火机点燃了烟。
印照着她脸庞的火光似乎被她那深邃黝黑的眼睛所吞没。
我向西驶上了日落大道,将自己陷入三条赛车道,司机们无所事事、漫无目的地向前行驶着。
“韦尔德小姐陷入哪种麻烦了?”
“我不知道。
她只说是有麻烦,她非常害怕,她需要你。”
她开始从座位上向我靠近。
“待在你的座位上,”
我说。
“我得驾驶这辆老爷车。”
“你不想我靠在你肩上吗?”
“别在这辆车上。”
我在费尔福克斯停下车,绿灯亮起让一辆车左转。
后面的车猛按一阵喇叭。
我再次启动汽车后,刚才在后面的那辆车超了上来,与我们平行,一个穿着运动衫的胖子大吼道:
“哇,滚回去弄张吊床睡觉吧。”
说完他便猛地一超车,害得我只能刹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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