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我吗?”
在堂岛,林藏说。
“当时应该是太累了吧?年纪轻轻就摊上那么些麻烦,店里又这么辛苦。”
“辛苦?你说的麻烦又是什么?你究竟在胡说什么?”
文作和林藏对视了一眼。
“东家,您的记忆是到哪里?”
“到哪里……”
等等,那件事呢?那件事更重要。
“父、父亲怎么样了?我……”
和父亲。
“老爷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嘛。”
文作道。
“死了?父亲?满口胡言!
我……对了,昨天……”
滚出去!
你那张脸!
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昨天我还跟父亲吵架呢。”
“您说昨天?”
“就是昨天。
没错。”
他的怒吼还在我耳边回响。
“然、然后我就被赶出了家门,他跟我断绝了父子关
系。
我想起来了。”
“断绝……关系?”
“对。
闹得很凶。
那个死老头子,也不知他究竟看我哪里不顺眼,那些话怎么能对亲生儿子说出口!
那张恶鬼般的脸我绝不会忘记。
他就是鬼!
他那么顽固,怎、怎么会轻易就死掉?”
可是——文作沉默了。
“东家。”
林藏简短地喊了一声,随后便将脸转向佛龛。
佛龛的门开着。
贯藏双手撑在地上,不由探出身去。
关节很痛,可能是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
他盯着佛龛,崭新的牌位就排列在那里。
“那牌位,您看见了?”
“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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