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前说过,简单来讲就是清理下水道的活计。”
如果是现在,只要写出“疏浚”
这两个字,我就会明白工作内容是清除下水道的淤泥,但当时即使阿博向我解释了,也还是似懂非懂。
之后,我和阿博坐在铁制楼梯上聊了很多。
聊来聊去,话题始终围绕着他的父亲——铃松。
“乍一看到他打架的样子,可能会觉得他超级可怕……其实并不是那样。”
阿博的口吻很像大人。
“他只是一被怒气冲昏头脑,就立刻动手。”
(不不,所谓“可怕的人”
,说的就是这种人啊。
)
“可是他从来不会欺负弱者。”
(坦白说,前阵子挨揍那家伙看上去就是弱者呢。
)
“在家里的表现,也说得上老实。”
(就算是狮子,在自己家里也会很老实。
)
听着阿博的话,我在心里偷偷回应。
不过我当然不会说出来。
万一阿博是个跟父母无话不说的好孩子,我的性命就如同风中之烛了。
“博明,你很喜欢爸爸呢。”
等阿博一口气说完,我如实说出自己的感想。
“一看就知道了……说起爸爸的时候,你的表情快乐得不得了。”
我一说,阿博抚摩了几下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爸爸真的什么都会干。
虽然我家没有妈妈,但做饭和针线活儿也都是爸爸一手包办。”
“哎,这样啊。”
想象着公寓窄小的厨房里,人高马大的铃松缩手缩脚地做着饭,我不禁有点想笑。
但做针线活儿的场景我实在难以想象,那样一双大手竟然可以灵巧地飞针走线?
“他做得很好喔。
不过其实并不拿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说着,阿博皱紧眉头学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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