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绝交就算了,我懒得重新建交,你说说食言的原因,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项大小姐难得的发慈悲,不再得寸进尺,两人并肩慢慢踱步,曲七月嘴角抽了几下,将下午耽搁的事编成故事拉出来说一遍,仍然还是应对司机和旅馆的相同说辞。
“你怎么不叫我?有美男不叫我,太没良心了,损友!”项大小姐抱怨连连。
“不行呢,那家伙跟你相冲,你强不过他,会影响你的气运。”曲七月直抹冷汗,妈哟,那只型男大叔命犯孤煞,这只若靠近必会被煞气冲撞到,后果立竿见影,结果就是项大小姐高考必名落孙山,她敢叫死党去么?
项青悠“哦”了一句,沉默一下,又气狠狠的瞪眼:“我今天上午去你家了,没遇上你,呜,你要补偿人家。”
“你个二货跑我家干吗?别说想我了,那种话连三岁娃娃都不会相信。”
“当然有事了。”项青悠低头,看脚尖儿,郁郁不乐。
有心事?
曲七月目光划过几缕薄光,看得出来死党今天有心事,而且极可能百分百跟她家里有关系,估计又受了些什么打击。
好友不说原因,她也不问。
“七月,我今天去你家,看到你奶奶哭了。”
知道自己提了不该提的,项青悠声音很轻。
“估计又跟我爸妈一言不合争起来了吧。”不用说原因,曲七月也知道为什么,奶奶会掉眼泪十有是因她的事。
“七月,你心里是不是很难过?”
项青悠伸手揽住好友:“心里难过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有些事,大家彼此知道,也不用说破,大家懂。
“难过什么,早习惯了。”
“这就好,我就怕你心里有压力。”项青悠放心了,嘿嘿的笑,又苦哈哈的垮下脸:“七月,你说句老实话,我今年有没希望啊?”
“你不会就因为这个跑去我家吧?”曲七月跟看白痴似的看某位,那货问她n多次高考能否顺利的事,她的答案每次都是肯定,干吗又问?
转而一想,心里也有数了,估计死党又被家里的某位大家长刁难了。
项家最大的不是项爸是项爷爷,项爸是孝子,事事听从老爸,项爷爷老古懂,仍然死抱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反对让女孩子上大学。
好在项大小姐天生乐观,在爷爷的冷眼下也活得有滋有味。
“是不是你家老太爷又说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