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属聚集一堂好长时间,谁也不想离开。
鸨子找了一个和父亲在一起的机会。
“爸爸!”
“什么事?”
鸨子一呼唤,父亲仿佛早就等不得了似地向她走近过来。
“今天的来宾中,在离我最近的席上有一位白发老爷爷吧?”
鸨子若无其事地问。
“是野口先生吗?”
野口是支持父亲会社的主力银行的总经理。
“不,野口先生在次席上,我说的是在主宾最上席上的那一位。”
“噢,是那一位呀!
他是我会社的个人大股东,是父亲最主要的资助者。”
父亲也是若无其事地回答。
“啊呀!
那头号大股东不是野口先生的银行吗?”
“对外是这样。
实际上,那个人是不公开的大股东。
爸爸所掌握的股份的大部份,实际上是他的。”
“他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父亲的表情,好象是不愿过多地涉及那个老人。
“嗳,那个老爷爷是不是个牧师?”
鸨子断然追问。
“牧师?!
不!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父亲的语调让人感到有点儿狼狈。
“我朦胧记得小的时候,好象接受过那个爷爷的洗礼。”
鸨子凝视着父亲的表情。
“你是不是记错啦?那个人不是牧师。”
“在深山的黑暗森林中,那个爷爷穿过白长袍子!”
“你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啦?你是在作梦吧!
一定是在结婚典礼上过分紧张,产生了什么错觉。”
父亲用安慰的口气说。
他的表情和平常一样,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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