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耳万分失望,话筒沉甸甸的,似乎要拿不动了。
“啊,有了。”
这时,贵久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
“嗯?有什么了?”
“不过不是索取头盔。”
“有关头盔的任何情况都行。”
贵久子的话又勾起了熊耳的一线希望。
“知道真柄慎二吧?他是影山最要好的登山伙伴,援救时一起上山的。
他提议要把影山的一部分骨灰埋到奥村田能看到K岳的墓地上,并把影山的登山用具也一起陪葬。”
“到时要把头盔也埋掉吗?”
“是的。”
“是真柄先生提出要把头盔陪葬的吗?”
“对,是这样。”
“侦探先生,啊,对不起,我总把熊耳先生当成侦探。”
“这没关系,虽然我不是刑侦科的,但制裁罪犯也是警官的工作。”
熊耳是言不由衷。
现在自己所干的并非山岳遇难救援队的本职,而是类似于刑侦科的侦探们的工作。
他不由暗自苦笑。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熊耳又回到本题上。
“是熊耳先生几次挂电话到我家中的那天晚上。
当晚我之所以回家晚了,就是由于见到真柄和他谈论这件事的缘故。
可这事难道有什么可疑吗?”
那天晚上的事情象烈火一样在贵久子的记忆中熊熊燃烧起来。
前些日子,在她得知头盔实验结果的同时,也知道了影山大概死于谋杀,但她作梦也不会想到这一谋杀会与影山唯一的结组伙伴,同时对自己也不是外人的真柄有关。
那天以来,虽然他疏远了自己,但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自己仍然会羞得满脸通红。
“你把借头盔给我和实验的事告诉真柄了吗?”
熊耳顾不上回答贵久子的疑问,焦急地追问。
“还没有告诉。
从那以后还没有见过面,他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
那个晚上以后,真柄反而象个陌生人一样。
痴情男女发生一两次最终关系后,反倒会产生一种隔开两人的反作用力。
熊耳此时闪过了一个念头。
“汤浅小姐,请你务必听从我的劝告。”
“什么劝告?”
“首先绝对不要把借给我头盔和实验的事情告诉真柄先生或其他人;另外你是否可以按照真柄先生的提议,把头盔和其它遗物一起埋到墓地去?”
“真柄难道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贵久子的声音带有几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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