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知道。”
岩切怒冲冲地否定了。
言外之意是表示抗议:这种事我为什么非得知道。
“电视、报纸上有过报道。”
“我不感兴趣,跟我又没关系。”
“是么?被害人小松淳次是个二十三岁的青年,您不认识吗?”
“不认识。”
“真不认识?”
“干嘛问这些?我不认识这个人。”
“你应该见过小松。”
警察的话黏糊糊地粘上来。
对方从容的态度让岩切发毛。
从容的背后有一种怕人的东西。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岩切越来越不安,但是得坚决顶住。
“小松以前在涩谷的公园酒店工作。”
“公园酒店我倒去过几回。
他要是那儿的雇员的话,也许见过面。
名字可没法一个个都记住。”
岩切巧妙地躲过话锋,稍微松了口气。
然而,他马上不安起来,看情况警察已经把调查的触手伸到公园酒店了。
“那倒也是。”
警察显出赞同的样子,点了点头。
“前任理事长肯定是心功能障碍去世的么?”
“是的。”
话题越来越向岩切着恼的方向发展。
“在哪儿去世的?”
“家里。”
“死因是什么?”
“老早以前心脏就不好。
可能是操劳过度。”
“听说急性心功能障碍是心脏不好的人进行剧烈运动引起的。
前任理事长做过这一类的运动吗?”
“不运动也会出现症状。
突然休克,很快就过世了。”
“怎么会突然休克呢?”
“我不是说过么,操劳过度……”
“您本人在场吗?”
“不,我听说病危赶来的。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