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衣脱在哪里了?”
“吃完饭后,想洗个澡,结果打错了开关,把浴衣给弄湿了。
所以就脱在洗手间里了。”
“腰带呢?”
“应该是和浴衣放在一起的。”
“把浴衣弄湿的时候大约是几点?”
“因为是饭后,所以大概是四点左右吧。”
“把浴衣脱下来后,你穿什么呢?”
“就是、就是那样就上床了。”
“就是说光着身子上床的。”
“是。”
“要回去时穿衣服是几点?”
“快到六点时,又洗了个澡,然后穿的衣服。”
“就是在那个时候拿来腰带把她勒死的吧。”
栋居说在此出现漏洞。
“我不可能这么做。
如果想杀她也不会特地到洗手间去拿腰带了。
如果有那种富裕的话也不至于起杀机了,而且直到最后一分钟时,我跟她还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呢。”
世村的说法与栋居推断的一样。
“说的还真够露骨的。
这个暂且先不论,那你回去的时候,她为什么还要留在那儿呢?”
“她说了要休息一下再走。”
“出来的时候是谁关的房门呢?”
“她把我送到门口,说再见后由我关的门。”
“不会没关严吧?”
“绝对不会。
关好后我还确认了一下。”
“跟她这次见面,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异常?”
“这倒没觉得。
不过我现在想起来她曾经跟西餐厅定了两个人的座位。”
“是为了和你吃饭吗?”
“她昨晚说定好和相熟的一位太太一起吃晚饭,我当时还揶揄说不会是跟个男人吧,结果她说如果我不相信的话不妨跟过来瞧瞧呢。”
“那餐厅的名字是?”
“在青山的一家名叫INTHEMOOD的餐厅。”
“预约的时间是?”
“我记得是七点半。
因为在饭店的前院抬头看房间时,灯已经关掉了,当时我还瞎担心她这样睡下去会迟到呢。”
“给餐厅打电话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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