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已经不需要丈夫了。”
“夫妻未必就得做爱。
出家的信徒们即使是夫妻也要分开住在男女宿舍,按教团规定的日子可以一个月一次在一起住,但也不能做爱,只是谈话而已。”
“那又为什么结婚呢?”
“你说的结婚是狭义上的结婚,结婚要住在一起、做爱、生育,封闭在小家庭里共度一生。
但是教团把结婚引申到更深远的意义,结婚是自由的男女关系,夫妻只是一起吃饭谈话的对象,双方没有孩子,不用同居,保持自由的异性关系,这是教团对结婚的改革,所以没有必要离婚。”
耀子振振有词地说。
在隆一看来,教团的教义其实是把结婚的意义缩小到更狭小的范围了。
也多亏了教团的教义,他这个种马得到了赦免,保留了做丈夫的地位。
但是,对他来说这是巨大的耻辱,不论是种马还是名义上的丈夫都没有区别。
他按照中部的吩咐,把耀子的神女宣言报告了俊英。
开始时,俊英毫无表情地听着,当听到耀子想把神居法泉的“圣血”
当做中部家的继承人时,他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听完后俊英问道:“耀子已经怀孕了吗?”
“还没有。”
“哦,你毕竟是她的丈夫,强迫也好,总之,不管用什么手段你得让她怀上中部家的继承人。”
隆一被俊英的严厉命令惊呆了。
“神谕天使的事交给我,你不要泄露出去,明白吧?”
隆一对俊英的剧烈反应感到吃惊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只要有俊英的支持,不管耀子怎么想他这个种马丈夫的地位都是牢固的,他理解俊英的独断命令的含义,即使自己的女儿被强奸也要怀上中部家的继承人。
这就意味着俊英拒绝法泉的血脉流入自己家,比起法泉的圣血他更希望得到种马的后代。
他的一席话等于给隆一配备了千军万马的支援。
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容许他有任何的犹豫了。
教团人员频繁地出入自己家,似乎已经不是普通信徒的集会了,而是教团干部模样的人在进进出出。
每次他们来访,耀子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和他们密谈着什么,隆一感到自己家已经完全被教团占领了。
耀子的房间前有两个人在看守着,盯着所有靠近的人。
其实能够靠近的人也只有隆一和佣人,家里戒备森严。
不久,耀子提出了奇怪的请求:“很抱歉,能不能在XX号你离开家一天?”
“离开?什么事?”
隆一没明白耀子的话。
“就是说,你在外边的饭店住一夜,不用回家。”
“不回家?我没什么事非得去住饭店,为什么要离开家呢?”
隆一反问道。
“是我有点事。”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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