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电话不会再响个不停,再也不会看见咀嚼着含有尼古丁口香糖的比尔·普莱德拍打着手中的剪贴板从她身边走过。
这里让她觉得很安全,在这里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给一个荒谬无益的案件下结论。
现在她必须做的就是努力向吉尔·坦普勒证明自己,直到让她满意。
她立即开始了手中案件的调查。
她打电话到威廉堡警察局,跟一位叫作唐纳德·麦克莱的热心警长交谈,因为他仍然记得这起案件。
“在本·多科利的一个山坡上,”
他说,“尸体是几个月后才被发现的,那里很偏远。
在案发现场恰巧发现一双吉利运动鞋,否则可能会躺好几年。
我们按照程序进行调查,没有在尸体上发现任何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衣服口袋里什么也没有。”
“连钱都没有吗?”
“我们没找到一分钱,夹克、衬衫及衣服之类的商标也没有提供任何有效的线索。
然后我们和提斯毕斯酒店进行协商,查找失踪者的记录。”
“手枪是怎么处理的?”
“怎么了?”
“你们在上面发现指纹了吗?”
“你是说那么长时间之后吗?没有,我们没发现。”
“你们至少查过吧?”
“是的。”
怀利正一项项做着记录,尽量长话短说。
“火药痕迹呢?”
“什么?”
“在皮肤上的,他是头部中弹的吧?”
“是的,头皮上也没任何烧伤或者残留物之类的东西。”
“那不是有些不正常吗?”
“如果说脑袋的一半被风吹走,然后被当地的野生动物吃掉就正常了。”
怀利停下了笔。
“让我想象一下那个画面。”
她说。
“我的意思是,那甚至不像一具尸体了,更像一个稻草人。
皮肤就像一层羊皮纸一样。
一定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狂风从山上呼啸而下。”
“你不认为很可疑吗?”
“我们都已经验过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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