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懂的。”
克拉克知道他这番话是对的。
他看到她的肩膀稍稍放松了一些,钢笔掉到了桌子上,滚动一下就不动了。
“约翰总算对了一次,”
她对屋子里的人说,“尽管我不愿意说这话。”
她笑了。
雷布思也微笑着微微鞠了个躬。
“我当了一辈子侦探了,也得对一次啊,”
他说,“我倒觉得晚一些做对总比从来没做对过好。”
大伙儿都笑了。
雷布思当时有所感受。
调查已经开展好多天了,可现在一切都被改变了。
尽管这几个人之间平时免不了争得面红耳赤,互相诋毁,他们还真是一个团队。
麦克雷走进刑事调查局办公室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就连他也感觉到气氛发生了变化。
克拉克向他作了简单汇报。
哈维斯桌上的电话响了。
雷布思在想是不是又有人看到了他们的呼吁想提供帮助。
他又一次想起了那名街头女子,想在那冷清的路上做笔交易的女子。
他还想起了卡斯·米尔斯在里奥哈大吃一顿的情景。
托多罗夫很受女性青睐——毫无疑问,他本人也会被她们深深吸引。
会不会有陌生人借助性需求将他勾引到家里了呢?这是勒·卡雷的原话……
哈维斯放下电话,朝雷布思办公桌走来。
“他们发现了尸体。”
她只需要说这个。
雷布思敲了敲麦克雷的门,往里面看了一眼,点点头。
克拉克向麦克雷请示,说她得先出去一下。
她回到办公室,跟哈维斯询问细节。
“他们认为那是具男尸。
就在起居室天花板坍塌的地上。”
“你指的是工作室吧。”
古德耶尔插嘴道。
大家这才回想起原来他也去过录音师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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