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击要害。
这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咽了口唾沫。
“你想娶那个女孩,可是多伊尔夫人发现你结过婚了,就阻止了这件事,这就是事实,对吗?”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跟多伊尔夫人没关系吗?哦,你知道,重婚就是重婚。”
“不是这样的。
我娶了一个本地的姑娘,结果她跑回自己的家乡去了,我六七年没见过她了。”
“可你跟她还是夫妻。”
男人不说话了,瑞斯继续说道:“多伊尔夫人,或者说她还是里奇卫小姐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情况,对吗?”
“是的,她发现了,该死!
她就是爱管闲事。
根本没人让她去管!
我会好好对玛丽的,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要不是她那个好事的女主人,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有老婆。
是的,我有话直说:我跟这个女主人有过节,当我看见她珠光宝气地上了船,到处作威作福,从来不觉得自己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我觉得非常痛苦。
可要是你认为我是个肮脏的凶手,认为是我拿枪打死了她,那么,这就是个该死的谎言!
我碰都没碰过她,上帝作证!”
他停了下来,脸上滚下汗珠。
“昨天晚上十二点到两点之间你在哪儿?”
“我在床上睡觉,跟我一个房间的同伴会告诉你的。”
“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瑞斯说,轻轻一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这就行了。”
“怎么样?”
弗利特伍德关门走出去之后,波洛问道。
瑞斯耸耸肩。
“他的话倒很直接。
当然,他很紧张,不过这也不怪他。
我们必须调查一下他的不在场证明——虽然我认为这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他同房间的人可能睡着了,如果这个家伙愿意,完全可以偷偷溜出去。
这取决于有没有别人看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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