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咧嘴笑着说,“但正是这种常规的严密常常能解开犯罪的过程……绳结,沃恩得意的关注点。
结果——零。
据沃恩的专家说,结打得笨手笨脚,却很有效。
只不过是你我都能打的那种结。”
“我可不同,”
亚德利说,“你知道,我是个老水手。
帆脚索,半结[5]什么的都会打。”
“你如今跟以往任何时候一样与H2O[6]亲近——我是说以一种自然的身份……啊,保罗·罗曼,一个有趣的角色。
带着些许实用主义的过分自信的男子。”
“你错用词语的习惯,”
教授说,“真的该引以为憾。”
“沃恩手下的小子说,该人背景不详。
如他自己所说,只知道二月份他在匹兹堡加入到我们的埃及学团体中。
关于他的其他情况一无发现。
有关他以前的行迹是一片空白。”
“莱因夫妇呢?”
埃勒里把文件放下一会儿。
“对了,莱因夫妇,”
他低声说,“你了解他们什么情况?”
教授抚摸着他的胡子。
“你在怀疑吗,老弟?我就知道逃不过你的眼睛。
他们身上是有些地方可疑。
虽然他们十分令人尊重,就我所知,无可非议。”
埃勒里重又拿起文件。
“嗯,苏格兰场,尽管没有着墨过多,但我确信他们不这么想。
艾萨姆给苏格兰场发了电报,对方也给他回了,照这份报告说,他们找不到一对符合描述的名叫珀西和伊丽莎白·莱因的夫妇。
他们的护照也调查过了,当然没什么问题,这可以预见。
也许,我们这么做不太友善……苏格兰场表示,他们在继续搜索居民档案——也搜索犯罪档案——希望挖掘出有关莱因夫妇在英国本土活动的材料,既然他们自称是英国公民的话。”
“天呐,简直一团糟!”
埃勒里皱起眉头。
“你才发现?我在我简短而美妙的一生中办过很多复杂的案子,但还从没遇到过如此混乱的情况……当然,你尚未听说有关那个司机朋友福克斯和布雷德太太的最新进展。”
教授的眉毛抬了起来。
埃勒里叙述了一小时以前在起居室里发生的事情。
“明白吗,这个?”
“就像是恒河里的水一样[7],”
亚德利嘟囔着,“我开始怀疑这整件事。”
“怀疑什么?”
教授耸耸肩。
“我不该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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