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让她开口。
“我们绝对无关。”
我说道,“那天和穗高先生道别后,确实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没人能证明我们一直在酒店,但我们与浪冈准子自杀没有一点关系。”
加贺以严肃的表情听着,我不知他相信到何种程度。
“明白了。”
他点点头,“刚才的话我们会作为调查参考。
那么,进入下一个问题。”
下一个问题是关于浪冈准子出现在穗高家院子时的情况。
加贺拿出了穗高家的简图,详细问起浪冈准子出现的地点和其他人当时的位置等等,还要求美和子看图说明穗高诚常吃的鼻炎药通常放在哪里。
“综合刚才的叙述,”
加贺看着手中的图说道,“仅就十七日来说,浪冈准子小姐是没有机会靠近药瓶的。”
“我和妹妹之前也谈论过这个问题。”
我试着说。
“哦。”
加贺抬起头,“然后呢?”
“我们认为,她放毒药应该是在那之前。
因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加贺没有点头,而是用科学家观察某种实验品般的眼神看着我,眼神冰冷得让人坐立不安。
随后,他的眼睛开始渗透出一些感情色彩,同时露出一丝微笑。
“原来两位也在谈论这次的案子。”
“多少谈到了一些。
即使不愿想,也会想起来。”
我偷偷看了一眼美和子。
她垂着眼帘。
加贺把手册和简图等都放进上衣口袋。
“我想问的暂且就是这些。
感谢两位那么疲倦还配合。”
“不用谢。”
我看了看手表。
从他进入家门,过了二十六分钟。
“对了,”
他环视了一下,“真是非常气派的房子,风格很独特。”
“父亲建的。
是栋普通的房子,就是比较旧。”
“不,你太谦虚了。
从细节就能看出来。
住在这里有多少年了?”
加贺用轻松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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