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无论何事,此时都会应承,只是因为,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仅此而已。
纵是人魔相恋天理不容,她却偏要逆天而行、扭转乾坤,并不奢望与君长相厮守,只盼,尽自己所能给予他幸福快乐。
人?魔?亦或是妖,在自己看来也没什么分别,只是人而已,不过只是人罢了。
门户之别,世人眼光,自己又怎会在意?何时在意过这些东西,雪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因此便不会去想这些个无用的东西。
微笑:“什么事?”
赛罗并没有言语,只是双手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还有那一丝恒久不变的温柔,甚至还有一丝羞怯。
这可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这般模样?月光似霜映照在自己身上,白衣似雪,这时仿佛染上了霜花一般,更添了几分幽邃、清冷之色,原本清晰可辨的容颜,此刻也变得不真切了。
仿佛雾里看花,朦朦胧胧。
他的声音,还是清晰的飘入耳畔:“我们成亲吧!”
雪惊愕,虽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颇为意外,不禁又惊又喜,心中不知是哭是笑了,喜极而泣,不过如此了吧?
只是微笑,却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不知如何应答。
赛罗并没有开口俩人就这么望着,良久,赛罗道:“雪,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顿感面色火烫原本已到嘴边的话语,此时却不知怎的竟是一个字也开不了口。
只是她明白赛罗知晓自己定会答应,又何须多此一举?看着他那仿佛春风拂面不带任何杂质的清沥微笑,心下也是欢喜。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也是一样的吧?
只是点点头,便不再多言。
朱雀面色稍显惊讶,在他看来人界与魔界毫无瓜葛,如今这男子竟会为了......做到如此地步。
人世间最复杂难猜的莫过于人心、还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一路相伴,患难与共更是曾经生死相依,早已相濡以沫、生死相许。
不论是人亦或是魔也都是一样的。
情、爱,是这世间最神秘但又让人着迷的东西。
这自己也是明白的。
“你可知道,她已命不久矣?”
赛罗默然。
淡笑,是的,他知道,正因如此才会这么做。
雪静静地将赛罗扶起,也不顾朱雀在一旁注视着,仿佛有些肆无忌惮,言道:“你真是傻,为何要为我如此?”
赛罗也不答话只是看了看雪重复着方才的话,是啊,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妻子,难道还需要别的理由吗?这就是最好、最真的理由,无需其他任何话语。
“你也是一样吗?”
朱雀问道。
雪看着它,干脆而坚定清晰的答道:“是!”
朱雀释然大笑,长鸣一声,便消失不见,良久天际传来凤鸣深邃而又空灵清脆:“那么,你们随我去面见天帝吧,他或许有办法医治。”
二人闻言,喜不自胜哪敢耽搁,随即跟随朱雀来到殿外静候。
血煞大窘,自己与婉儿是夫妻?!
这从何说起?不禁转头看了看婉儿此时自己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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