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除了三好之外,参加宴会其它几个人的不在场证明,还有值得怀疑之处。”
绘太郎保持双手抱胸姿势,陈述自己的看法。
他又说:“刚刚我说如果三好信彦是凶手,应该不会写那行血字。
因为这样做,只会带来破绽。”
法月不太理解绘太郎的意思,歪着头问道:“出现破绽?”
“是的。
如果三好必须这样做,一定是因为他认为,如此可以伪装成松永被类似都市传说那种精神异常者杀害。
但问题是,这种都市传说知道的人那么多,警方人员应该也了解,不会直接相信凶手是精神异常者。
换句话说,警方还是会先怀疑凶手可能是与松永有过节的人。
如此一来,三好还是会成为警方首要怀疑目标。
所以,如果三好脑筋够清楚,那排血字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只会让警方更加怀疑他。”
“是这样吧?难道留那排文字对于三好而言完全没有好处?”
“应该没有吧。
从另一个角度看,如果三好杀死松永之后,刚好广谷来到命案现场,三好也许会躲在黑暗中,等广谷离开。
而刚好广谷也没打开电灯,所以就不会有人知道凶手是三好了。
是吗?”
法月陷入沉思,不说话。
绘太郎则继续推测:“照刚刚爸爸的看法,一直到看到那些血字之前,广谷并不知道她回去拿东西时,凶手还留在松永房间里。
换句话说,如果没留下那排字,不会有人知道11点半的时候,凶手还留在命案现场。
当然,如果没有这排血字,警方也很难推定凶手精确的下手时间。
是吧?”
“是这样没错。”
“所以,我们再回头探讨三好信彦是否涉嫌时就会发现,最不希望警方知道松永在11点半左右被杀害的人,不就是三好吗?因为10点半离开松永的房间之后,三好并没有不在场证明。
因此,如果死亡推定时刻不确定,其他参加宴会的人都有嫌疑,警方就不会锁定他。
是吧?我想广谷离开之后,三好应该会比较冷静下来才对,也就不会自找麻烦地写下那排血字了。
是吧?”
“嗯。
这也说得通。”
绘太郎的推理让法月没有反驳余地。
但法月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能理解之处,便说:“可是,我觉得这样讲太消极。
毕竟即使死亡的推定时间带变大了,三好还是没有明确不在场证明。
不是吗?”
“话题这么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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