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吃完了便伸着勺子进苏静的碗里,舀了苏静的来吃。
苏静一边用自己的勺子舀汤圆玩耍般地放在叶宋的勺子上,看着叶宋把汤圆送进嘴巴里,笑道:“女人像你这么善变的还真是很少见。昨晚还对我喊打喊杀呢,现在是要跟我冰释前嫌的意思吗?”
叶宋眯着眼睛看街上人来人往,道:“昨晚好像做了个好梦,因而今天心情不错,不打算跟你计较了。”
“好梦?什么好梦?”苏静眼珠一转,无限旖旎,“莫不是做了春梦?”其实他不是没听见,叶宋在半夜里轻轻呢喃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叶宋睨他一眼,还真没有火气,知道苏静这个人油嘴滑舌习惯了,把勺子一摊,苏静就用自己的勺子送上第二只汤圆,很欠揍地说,“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
叶宋直接用勺子敲了苏静的脑门。
打打闹闹吃完凉汤圆以后,两人便拐去了昨晚的那个胡同。敲了一会儿门,结果里面没人应,倒把隔壁的老婶儿给敲出来了,她拉开院门探出头来看见叶宋和苏静,便问:“二位有冤案呐?有冤案该去官府哩,刘捕快现在也不在家,正在官府当差哩。”
叶宋和苏静对视一眼,似乎事情变得有趣了。她问:“这是刘捕快的家?”
老婶儿一脸疑惑:“难道你们不是来找刘捕快的?”
傍晚刘捕快从衙门里收工回来,叶宋和苏静在偏角站着,还没等多久。恰逢那老婶儿把有人来找他的事跟他说了,他也没太当回事,只跟老婶寒暄了几句后,叶宋和苏静亲眼看着他进了昨晚的那个院子。
这么说来,黄氏的奸夫,就真的是刘捕快了。
叶宋一边踢着路上的石子走一边道:“黄氏若真有可能犯案,到现在也没被发现,有了刘捕快的这层关系后,似乎不难理解了。可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苏静轻笑两声,道:“这还不容易,摊开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么。”说着就爪子又伸过来搭在叶宋肩上,将她半揽着,可身体的重量又朝她偏了些许,“你不会是不忍心撞破他俩的好事吧?女人我懂,有时候眼红得想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可一遇到要紧事时又喜欢沆瀣一气。”
“说得你很了解女人似的。”叶宋嗤笑道,“自作孽不可活,她对阿青说的那些话我尚且还历历在耳呢,就当是一报还一报了,还有,她怂恿刘捕快抓我们入牢,总得有点教训才是。”苏静听得笑着频频点头,叶宋又睨他一眼,“倒是你们男人,表面上看起来老老实实,实际上暗度陈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