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您认为我应该怎么做呢?”
“去,咱们一定得去!”
“好的,我晚上六点再过来。”
摩斯坦小姐文静地笑笑,告辞走了。
刚刚送别摩斯坦小姐,早上原本还精神蔫蔫的福尔摩斯立刻像刚睡醒的狮子,愉快地吹着口哨,出门去了。
第二节·四个签名的故事
一直到晚上五点半,福尔摩斯才兴冲冲地回来了。
“嘿,这个案子没什么神秘的。”
他兴奋地对我说。
“什么,你已经把真相搞清楚了?”
我惊叫起来。
“嗯哼,我发现了一些细节。
瞧,《泰晤士报》刊登前驻孟买陆军第三十四团的舒尔托少校在1882年4月28日去世的讣告。”
“这是什么意思?”
“很明显!
摩斯坦上尉在伦敦最可能去拜访的只有舒尔托少校一个人,可他竟然说毫不知情,这不值得怀疑吗?另外,四年后舒尔托死后不到一个礼拜,摩斯坦上尉的女儿就收到了珍珠,还说她是‘被委屈的女子’。
这说明什么?很有可能舒尔托的继承人知道一些秘密,要来补偿她。”
“可那继承人为什么现在才写信,何不在六年前还她公道呢?”
“嗯,这其中肯定还有一些问题。”
福尔摩斯说着,拿一把手枪放在口袋里。
看来,他预见到今晚的行动有些冒险。
晚上六点,摩斯坦小姐来了,她听了我们的疑问,说:“舒尔托少校和我爸爸都是安达曼群岛驻军的指挥官,我爸爸经常会提起他的。
喔,福尔摩斯先生,您看,这是我从我爸爸的皮夹里找到的,不知道有用没有,我还是把它带来了。”
那是一张旧纸,福尔摩斯用双层放大镜看了一遍,说:“这是印度的土产纸,似乎是一所大建筑的建筑图。
哦,纸的左上角有一个神秘的怪字,还有几个文字,‘四个签名——琼诺赞·斯茂、莫郝米特·辛格、爱勃德勒·克汗、德斯特·阿克勃尔’。
唔,我要好好想一想……”
说完,福尔摩斯就陷入了沉思中。
这一路上,他就一直沉默不语,借助怀中手电筒的灯光,不时在记事簿上写着什么。
那是九月的傍晚,天气阴沉,浓郁的大雾笼罩了整个伦敦。
街道上一片泥泞。
很快,我们来到了莱西厄姆剧院,只见两旁入口处的观众拥挤不堪,双轮和四轮马车川流不息。
我们刚刚走到第三个柱子前,一个身材短小、面部很黑的男子驾着马车来到了我们身边。
他先向摩斯坦小姐打了招呼,又追问我和福尔摩斯是不是警察,等得到了否定回答后,他才让我们上了马车。
马车开始快速奔跑起来,街道上雾气很大,令人感觉神秘而沉闷。
我发觉摩斯坦小姐有些紧张,于是就竭力说一些我在阿富汗冒险的故事,希望能消除她的紧张和不安。
其实,我当时的紧张并不亚于她,所讲的故事也乱七八糟,至今她还记得,我如何在黑夜里用一只小老虎打死了一支钻到帐篷里的双筒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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