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询问和日比野有关的事。
“白天,我遇到了佳代子。”
“啊,那对双胞胎姐妹啊。
还有一个吧,叫希世子。”
优午简直像是岛上所有居民的守护者。
正如我所猜测的,她们是双胞胎。
“日比野看上去很喜欢佳代子,但是那对姐妹像在随意地玩弄他。”
稻草人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日比野也有可怜的地方啊。”
“可怜?”
“那对姐妹看上去很漂亮,但是,人类总是残酷的。”
在我的印象里,日比野看起来可没那么可怜,他看上去更像是随心所欲地活着。
但在听到优午的这番话时,不知为何,我对日比野产生了怜悯之情。
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像是感受到了日比野的孤独。
说“同情”
更为贴切吧,这一定是蓝色夜空给我带来的感受。
我问,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情吧。
即便是无业状态,我也很想知道自己要承担怎样的工作。
我没有期待得到回答,却听到优午立刻说:“自行车。
蹬自行车。”
我感到非常惊讶。
“啊?”
“你去蹬自行车吧。”
“什、什么意思?蹬自行车?什么时候?”
“据我刚才所知,你没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优午故意转换话题,没有回答。
旋即问道:“你遇到田中了吗?”
“大概见过了。”
是那个在市场上看到的、腿部残疾的小个子男人吧。
“他有告诉你关于奥杜邦的事情吗?”
我皱了皱眉。
这是国名还是人名啊,我不知道。
“他是美国人。
约翰·詹姆斯·奥杜邦。
在一百多年前出版了自己画的鸟类图鉴,《美国鸟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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