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坐回到桌子旁边。
罗尔夫坐在对面,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斜撑着那张瘦脸,毫无兴趣地看着我。
她紧锁双眉,中间顿时出现两道皱痕。
她问:
“你的意思是说他知道有人要杀他?”
“我不清楚。
他没跟我说他要什么。
大概只是想在改革运动上得到帮助。”
“但你——”
我恼了:
“当一名侦探老是被对方抢着问一连串问题可不令人高兴!”
“我喜欢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道,嗓子里发出一阵格格的笑声。
“我也是这样。
比如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他拿一张支票去银行签署保证。”
丹·罗尔夫漫不经心地移动了一下位置,向后斜靠在椅子上,把那双瘦手藏在桌角底下。
“你怎么知道的?”
黛娜·布兰德问道。
她把左腿架在右腿上,向下看着,眼睛盯在长统袜上的抽丝。
“我发誓,我再也不穿这破玩意儿了!”
她抱怨道,“我宁肯赤脚。
昨天花了五块钱把它买来,现在你看,这些该死的东西!
每天——抽丝、抽丝、抽丝!”
“不必掩饰了,”
我说,“我是指那张支票,不是这抽丝。
努南已经得到了它。”
她看着罗尔夫。
他已不在盯着我,点了一下头。
“如果按我的话做,”
她眯起眼睛看着我,拉长腔调慢吞吞地说,“我可以给你一些帮助。”
“我想知道按你的话做什么。”
“钱,”
她解释说,“越多越好,我喜欢它。”
我变得善用谚语了:
“省一笔就是赚一笔。
我能给你省钱消灾。”
“看起来好像挺对,但对我不值一提,”
她说。
“警察局还没有问过你有关支票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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