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顿帮助了你,为你策划。
他想要埃利胡·威尔逊的信。
他派了谁去取这些信件,这个真正的凶手是谁?他是谁?”
我一无所获。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或者说缺乏表情。
一个字都不说。
我想我真要拍她一巴掌。
我说:
“我已经给你说话的机会了。
我现在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但是你自便吧。”
她随自己的意愿保持沉默,我放弃了。
我害怕她,害怕如果我再逼她的话,她会做出甚至比沉默更为疯狂的事来。
我走出了公寓,心中不能确信她有没有听懂我刚才说的哪怕是一个字。
在街拐角我告诉迪克·福利:
“那房里有个女孩,海伦·阿尔伯雷,十八岁,五英尺六英寸高,极瘦,体重不超过一百磅,如果有那么重的话,眼睛靠得很近,褐色的,黄皮肤,褐色的短发,直的,现在穿着一件灰衣服。
跟着她。
如果她攻击你,把她扔进监牢里去。
小心一些——她像一只臭虫般疯狂。”
我出发去皮克·默里的地方,为了找到雷诺,看看他想要什么。
离我的目的地还有半个街区远时我走进一家办公大楼的门口观察当前的局势。
一辆警察局的囚车停在默里的房子前。
一些人正在被从弹子房领着、拖着、抬着到了囚车。
这些领着、拖着、抬着别人的人看上去不像是正规的警察。
我估计他们是芬兰佬皮特的人,现在是临时的警官。
皮特,在麦克格罗的帮助下,明显地是在威胁威斯帕和雷诺,要搞得他们不得安宁。
在我看着的时候,一辆救护车开来,装上人,然后又开走了。
我隔得太远不能认出任何人或任何尸体。
当骚动的高峰期似乎已经过去之后,我绕了几个街区回到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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