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可以试一试的,对吗?”
“流氓”
说完,小心翼翼地把纸盒从书桌上捧起来,就好像这个纸盒长着尖牙利齿一般。
首席科学家捧着纸盒走到实验室另一端的工作台前,打开了一台同奥运会场馆入口处相似的便携式扫描仪的电源开关,然后把纸盒放在扫描仪旁边,等候机器热起来。
奈特远远地望着那个纸盒,仿佛它将决定自己的最终命运,突然之间他真想离开这间实验室,远远地躲开盒子里可能放着的炸弹。
他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明天就是他们三岁的生日;他还有一个母亲,正痛不欲生地把自己封闭在家中,他怎么能冒险同一枚潜在的爆炸装置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但是,他还是咽下一口唾沫,决定留下来。
为了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炸弹危险上转移到别处,他扭头看着实验室里的电视机屏幕。
电视里正在报道伦敦奥运会最新的比赛结果,画面上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来自世界各国的运动员夺得金牌的画面,而当他们为庆祝胜利绕场一周的时候,许多人不仅高举着自己国家的国旗而且同时高举着喀麦隆的国旗。
各国运动员都自发地行动起来,他们不仅要表达出他们对蒙达荷的敬意,同时也要表明他们同“克罗诺斯”
抗争的决心。
这样的情景已经在赛场上反复出现了几十次,就连三天前的晚上英国足球队在半决赛中打败德国队之后,队员们也同时举起了英国和喀麦隆两国的国旗庆贺胜利。
媒体对运动员们的这一自发行动大为赞赏,称其为一场反对破坏奥运会的全球抗议运动。
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抗议活动中,美国跳水运动员汉特·皮尔斯始终站在最前列,自从蒙达荷的悲剧发生以后,她不仅每天接受媒体采访声援蒙达荷,而且每次都要表明各国运动员团结一致、绝不容许奥运会被终止或暂停的坚定意愿。
蒙达荷的下半身大面积受伤,医院已经将他的伤情提高到“严重”
的三度烧伤,情况不容乐观。
但是,这位喀麦隆运动员却一直保持着神志清醒,对各国运动员的抗议行动了如指掌,并且从来自全球的声援行动中不断汲取着精神力量。
奈特强迫自己把目光从电视机屏幕上收回。
他心里很清楚,虽然运动员们的一致行动感人肺腑,但是“克罗诺斯”
并不会因此而停止杀戮,在伦敦奥运会结束之前,他一定会再次行凶。
奈特虽然对这个问题十分清楚,但是对“克罗诺斯”
再次谋杀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却毫无头绪。
明天下午的接力赛会成为他的目标吗?星期六晚上英国队同巴西队在温布利体育场的足球决赛呢?会不会是星期天进行的男子马拉松比赛?或者当晚的伦敦奥运会闭幕式?
“开始扫描。”
“流氓”
一边说,一边把“克罗诺斯”
送来的纸盒推到了一条小型传送带上,纸盒缓慢地进入了扫描区。
他把扫描仪的显示屏转动一个方向,让杰克和奈特都能够看到扫描的情况。
接着,纸盒和纸盒中的东西同时出现在了显示屏上。
奈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耶稣基督啊,”
杰克惊叫道,“那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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