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辉美更喜欢初期那种像个小家庭一样的气氛。
“我觉得有点孤单呢。”
她静静地说,“光好像越走越远了。”
“没那回事。”
功一苦笑道,“光没有忘记我们。
我们可是从一开始就陪在他身边的人啊。
你瞧,他不是还给我们送票来了吗?今后也一样。
他根本没想过要收我们的钱。”
我说的并不是那个啊。
辉美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她无法将这种心情传达给功一。
“总之,光的音乐会又能开始了。
只要知道这点,我们就能放松不少了。
最近音乐会停办,开始有同伴因为无法看到光的演奏而表现奇怪了:突然大声叫喊,四处冲撞,过一会儿又沮丧得一动不动。”
“相马你不会那样吗?”
“也不能说绝对没有。
我最近经常提不起精神来,甚至会莫名其妙地烦躁不堪。
不过跟别人比起来应该好很多吧。
我觉得每个人的沉迷程度是不一样的。”
说完,功一看着辉美的脸,“辉美,你怎么样呢?”
“嗯,我最近的情绪也很低落……”
辉美犹豫了片刻,还是把今天美术课上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又告诉功一,那件事之后,她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太奇怪了。”
功一说,“莫非那也是光乐的影响吗?”
“我也觉得有可能。”
“说不定光知道是怎么回事。
下次问问他吧。
不过,下次能见到他也只有音乐会那天了。”
功一指了指辉美手中的门票。
门票上写着十一月二十日,周五。
还有二十天。
那二十天里,发生了一件又一件辉美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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