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刚兴致勃勃地说道。
“你最喜欢希区柯克哪个时期的作品?”
“除了他最早期的一些作品外,其他的我都看过。
但大都是在放映经典名片的小影院或者在电视上看到的,不是上映期看的。”
“你是哪年出生的?”
“一九四七年。
所以我能在上映时看到的,是从《鸟》那部影片开始的,那时我念中学。
这已经是他晚期的作品了,但片子真好看,我还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因为我本来打算走生物学这条路。
当时是在哥德堡的电影院看的首映,从那以后,《玛尔妮》、《破碎的幕布》、《黄玉》和《狂凶记》,都是首映时就看了。
我是他最忠实的影迷。”
“那是你看过的最后一部吗?”
我问道。
这很重要,如果他真是希区柯克的忠实影迷的话
[8]。
“最后一部?”
“《狂凶记》是你看过的最后一部他的片子吗?”
“啊,是的,当然了。
那是最后一部。”
他很肯定地回答。
“那《家庭密谋》你没看过?”
“《家庭密谋》?那是什么片子?”
这个问题似乎出乎他的意料,艾刚的眼睛瞪得很大。
“这是希区柯克导演的最后一部作品,你没看过吗?”
“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他说。
“哦。”
我只能这么应付,他的回答令人惊奇,我想了想这句话的含义。
原想换个话题和他聊,但看来没必要了,因为艾刚找了个新话题。
“这里是医学院吧?”
“不,这里是研究所。”
“那不是差不多吗?医生,您是研究什么的?”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告诉了他:“我正在研究人的脑组织。”
“哦,难怪!”
艾刚似乎十分开心,甚至兴奋地拍了拍沙发扶手,“我早就该猜到了,怪不得!
哎,带我到这种地方来,说明我病得不轻,对吧?”
说这话时他脸上仍挂着笑容,“我哪儿有毛病?不就是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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