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鸿飞喝问:“你他妈的在这圪垯干啥?”
那女人用沙哑的嗓音说:“找你!”
“找我干啥?”
“我要做你妈。”
看着女人那呆呆的目光,吴鸿飞咽了口吐沫,转身走了。
那女人在他身后用呆板的声调唱道——我的哥哥是大官呀……
吴鸿飞估计大老包肯定会回来,但是他不能相信那位房东的承诺,就派人蹲守。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下午,警察抓到了大老包。
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吴鸿飞望着坐在对面这个带有神秘色彩的猎人,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叫啥名字?”
“大老包。”
大老包态度很老实。
“你姓啥?”
“姓包。”
“叫啥?”
“噢,你问我的大号。
叫庆福,包庆福。
不过,人们都叫我大老包。”
“多大岁数?”
“四十八。”
“啥地方人?”
“山里人。”
“我问你户口在他妈的啥地方?”
“你咋骂人哪?”
“谁他妈的骂人啦?我就问你户口!”
“山里人哪来的户口?”
“少废话!
你住在啥地方?”
“哪儿有野物,我就住哪儿。
你要非让我说个地方,这兴安岭都是我的家。”
“说说你那天晚上在黑熊洞都干了他妈的啥事儿。”
“黑熊洞?噢,那是我应该干的。”
“啥?说具体点儿。”
大老包就把吉普车没油,他冒着风雪去农场找车的经过谈了一遍。
“这么说,你这大鸡巴还是助人为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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