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博拉看看他。
“你他妈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你知道吗?”
她说。
“不,我不知道。”
文斯高兴地回道。
“为什么是墨西哥卷饼?”
杜瓦蒂问,“我是说,谁他妈会吃墨西哥卷饼?就是,拜托。”
“也许他没找到肉馅儿卷饼。”
我说。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肉馅儿什么?”
他问。
“你能查出来这东西从哪儿来的吗?”
黛比问,“你懂的,像是香料分析什么的?”
“黛比,看在上帝的分儿上,”
我说,“这就是一份卷饼。
卷饼差不多都一个样。”
“不,不一样,”
德博拉说,“这些卷饼杀了一个警察。”
“卷饼杀手,”
文斯说,“我喜欢。”
“说不定是个巢穴。”
我说。
德博拉一脸期待地看着我,而我只能耸耸肩。
“你知道,流言有时会传得满天飞,像是曼尼9的汉堡最好吃,希达尔戈的消夜全市最棒什么的。”
“是,可这是墨西哥卷饼,”
文斯说,“我说真的呢。”
“好吧,也许因为它们很便宜,”
我说,“或者做卷饼的女孩儿穿着系带式比基尼。”
“我知道一家这么干的午餐车,”
杜瓦蒂说,“非常漂亮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比基尼。
主要供应建筑工地,生意做得很大,相信我,就靠彰显她的乳房。”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们这群浑球儿,”
黛比说,“为什么对话总是以‘乳房’收尾?”
“并不总是,有时还以‘屁股’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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