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交给我吧。”
说着,我抬起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然后,为了安抚杰森的情绪,我又特意补充了一句,“辛苦了,你先去休息一下。”
我俯身跪在这个年轻人跟前。
他的牛仔裤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深色。
子弹射中了他的大腿,在裤子上留下了一个边缘异常整齐的圆洞。
不过,我看不清裤子下面的伤口,不知道他到底流了多少血。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
“博比,”
他赶紧说,“我叫博比·罗,先生。”
“好的,博比·罗。
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在我家的院子里做什么?”
“有人给了我五百块,让我把一个信封放在您家的门廊上。
先生,我发誓,仅此而已。”
一个信封?那肯定是绑匪叫他送来的。
“信封在哪儿?”
“我不知道。
估计是刚才那个——”
说到这儿,他骂骂咧咧地说了一个难听的词来指代我的姐夫——“开枪打中我的时候,把信封弄掉了。”
杰森听到了这句咒骂,立刻火冒三丈。
他向前迈了一步,作势要再踹这个孩子一脚。
“好了,别放在心上,”
我告诫他,“先让我找找那个信封。”
我努力地找了几分钟,可是却一无所获。
杰森仍然拿着那个耀眼的手电筒,这使得我的眼睛无法适应黑夜,很难看清周围昏暗的草地上到底有没有信封。
“好吧,先不管那个信封了。”
我说,“你说有人给了你五百块。
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他不是这儿的人。
他的口音像俄罗斯那块儿的,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的,我也不太清楚。
而且他还留着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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