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无法完全将他跟那个彻底毁灭我们生活的浑蛋画上等号。
但不同的是,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他在演戏,所以我不再相信他了。
如果他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清白无辜,那他肯定早就放声大喊求救了,外头有那么多法庭警务人员和法警署的警察,他们会立马跑进来帮他的。
可是他没有白费工夫,因为他知道执法机关不会善待绑架儿童的罪犯。
我走向他,捏住他的喉咙。
“我们已经知道一切了,”
我说,“我从监控录像上看到你把判决书塞进了门缝。
我知道你雇了那两个土耳其人去威胁凯伦把孩子接走;我知道你就是史蒂夫·波利蒂的秘密线人;我还知道你有一份做空十万股阿波提根股票的合同。
到此为止了。
赶紧告诉我们爱玛在哪儿,否则我发誓,你活不过一个小时。”
当我捏住他的喉咙时,我看到他脸上的血渗进了我身上法官袍的黑色布料中。
他的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拼命想要挣脱,但我捏得很紧。
等到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放开了手。
他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
“我告诉你了,我不知道。”
他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我的手又伸向了他的喉咙,这一次我连另一只手也用上了。
我用最大的力气掐住他的脖子。
他疯狂地扭曲身体、奋力挣扎,但是由于被绑在椅子上,因此再怎么扑腾也只是徒劳。
等我松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住手!
不是我干的!”
站在我身边的艾莉森抡起了手枪,准备再一次痛击他的脑袋。
这时,马克脱口而出道:“是安迪!”
她停住了动作。
“安迪?”
她说,“安迪·惠普尔?”
“一切都是安迪干的,是安迪和凯伦,明白吗?他得到消息,知道你是这个案子的法官。
我估计应该是阿波提根制药公司的人给他通风报信的,安迪向来都能得到大公司的内部消息。
不然,他怎么能一直在股市上呼风唤雨?
“安迪听说了这桩案子,他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于是就来找我。
他说如果我不配合,他不仅要解雇我,而且要把我拉入黑名单,让投资界的任何公司都不再雇用我。
然后他就将计划和盘托出,说自己将会做空大批阿波提根的股票,那十万股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安迪手里攥着的才是大头。
据我所知,他总共做空了大概一千万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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