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赞内里,今晚你来剧院到底是要干什么?为什么突然偷偷溜走?回答我。”
“牧师”
看了看周围。
他的胳膊还被警察牢牢地抓住,一群表情严肃的警察围在周围。
他知道逃跑的希望是不大了。
他的表情又变了变,装出一副虔诚的、义愤填膺的无辜者的样子。
泪水模糊了他那双小眼睛,如同一个真正的基督教殉道者,而奎因警官他们,那些暴君,就犹如异教徒审判者。
“牧师”
常用这样一副表情来证明自己的无辜,往往还行之有效。
“警官,”
他说,“你知道,你没有权利这样审问我,对吧,警官?每个人都有权利找律师,对不对?肯定有权利!”
说完,他就停了下来,好像没有别的可说了。
奎因警官一脸好奇地盯着他。
“你最后一次见菲尔德是什么时候?”
他问道。
“菲尔德?你不是说蒙特·菲尔德吧?从来没听说过他,长官。”
“牧师”
战战兢兢地小声说,“你到底想给我定个什么罪名啊?”
“没什么,帕森,不会定什么罪的。
但是,如果你现在不想回答问题的话,我可以让你冷静一下。
或许,过一会儿你就想说点什么了……不过,帕森,不要忘记,上次波诺莫丝绸抢劫案还有些小事情要调查调查。”
说完,奎因警官转向旁边的一个警察,“你陪这位朋友去经理办公室的接待室,并在那儿看着他。”
埃勒里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牧师”
被拖着朝剧院的后面走去,猛然听到父亲说话时吓了一跳。
警官说:“这‘牧师’还真是够笨的,对吧?居然想这样溜走……”
“多亏这些小聪明,”
埃勒里微笑着说,“一个失误可以滋养出二十多个错误。”
奎因警官咧嘴笑着转过身。
这时,韦利拿着一沓记录走了过来。
“啊,托马斯回来了。”
奎因警官笑着说,精神看起来很好,“发现什么了,托马斯?”
“警官,嗯,”
韦利快速翻着那沓记录,答道,“很难说。
这是名单的一半,另一半还没登记完。
但是,我想你可能会发现一些感兴趣的东西。”
他递给了奎因警官一沓匆匆记录了姓名和地址的纸。
这是警官让韦利询问观众时记下的。
警官和站在他旁边的埃勒里开始仔细查看这份记录,认真地研究每个人的名字。
就在看到一半的时候,奎因警官突然绷紧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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