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邡看着云轻言远去的身影,下颚紧绷,终有一天他可以不用顾及谁,将她保护在身后,而不用像现在一样,只能看着她离开。
太子妃意外身亡这样重大的事情自然瞒不过皇上,毕竟太子妃除了是下任的国母之外更是朝中重臣的女儿。
只是不知道太子跟皇上说了什么,正德帝竟然没有过问此时,反而默视太子将云轻言带到东宫。
夜晚,东宫大殿。
“孤与瑶儿成婚三载,一直恩爱有加,此时瑶儿竟死于非命,孤身为太子难辞其咎,今个早上瑶儿还兴致十足的跟孤一同去蛊王府庆贺,此时已然天人永隔,孤心甚痛!”
说罢,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太子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让周围的宫人皆垂首低泣。
云轻言心里冷笑一声,真是演的好!
无论太子说的有多好,云轻言一个字也不信,一个会将自己妻子甩开的男人,说他有多爱她,简直是笑话。
宫人们皆劝慰道,直言人死不能复生,望太子珍重云云。
太子无力的挥了挥手,宫人们担忧不已的退了下去。
看着依旧垂泪的太子,云轻言冷笑一声,“太子果真是好演技,让我佩服不已!”
太子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眼角,嘴角上翘道:“毕竟身处高位,迫不得已。”
抬起头来,除了眼角微红哪里看的出悲痛的样子?
“哼!
看来太子心里知道到底是谁对太子妃动的手,今日抓我过来到底想做什么?”
看他这副样子,云轻言竟对太子妃产生了一丝同情,不过是个可怜的人罢了。
“哈哈哈哈,蛊王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孤请蛊王过来寓意为何。”
太子眉眼上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轻言。
“我可不是太子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会知道太子想的是什么呢?”
云轻言将话踢回去。
太子脸色一僵,似乎没想到云轻言竟这般装作不懂,直言道:“孤对蛊王的蛊术十分好奇,愿效仿先贤,尊蛊王为慕上宾,不知蛊王意下如何?”
云轻言心里一紧,恐怕是太子忌惮自己的蛊术,想拉拢自己,“太子高看我了,我不过是一苗疆女子,哪里有能耐让太子尊为慕上宾?太子贵为储君,坐下能人无数,我才疏学浅不堪重用。”
她才不想成为什么慕上宾呢,就算要做也是做凌子邡的啊!
“你!
孤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云轻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轻言三番四次的拒绝终是惹恼了太子,太子眼中划过一丝阴鸷,厉声道。
“福气不敢当,可是自从我进京以来,几番出事皆与太子您有关,可见这并不是什么福气,是晦气还差不多!”
想到自己遇到的事情,云轻言心里火气一起,直接反呛道。
尼玛的,还福气,老子碰到你只有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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