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福尔摩斯握了握手,随后为他的同事萨里警察厅的贝尼斯警长作了介绍。
“福尔摩斯先生,我们两人一起跟踪,就来到这个方向了。”
他用那双大眼睛向我们的客人望去。
“这位先生,你是里街波汉公馆的约翰·斯考特·艾克尔斯吧?”
“是的。”
“我们今天一上午都跟着你。”
“不用说,你们是靠电报跟踪他的。”
福尔摩斯说。
“太对了,福尔摩斯先生。
我们在查林十字街邮局得到了线索,就跟到这儿来了。”
“你们跟踪我干什么?你们想怎么样?”
“想得到你的供词,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我们想对厄榭附近威斯特里亚寓所的阿洛依苏斯·加西亚先生昨天死去的有关情况作一下了解。”
这位当事人立即显得很警觉,瞪大了双眼,脸上惊慌得没有一点血色。
“死了?你说他死了吗?”
“正是,先生,他死了。”
“什么原因?因为事故吗?”
“谋杀,假如世界上发生过谋杀。”
“天哪!
太可怕了!
你不会说——不会说怀疑到我身上了吧?”
“在死人的口袋里放着你的一封信,我们从这封信中知道你计划昨晚在他家住。”
“是的。”
“嗯,你在那儿住了,对吗?”
他们将公事记录本拿出来。
“稍等,葛莱森,”
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一份清楚的供词就是你们要的一切,是吗?”
“我的责任让我要提醒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一下,这份供词有控告他的功能。”
“艾克尔斯先生正要给我们讲这件事情,这时正好你们来了。
华生,我想他现在用一杯苏打白兰地不会有事的。
先生,又来了两位听众,我建议你别介意,接着讲,和没被打断过一样,接着刚才的讲下去。”
我们的来客接过白兰地后一饮而尽,脸上又现出了血色。
他目光疑惑地向警长的记录本看了一眼,随后开始讲述他那极不平常的经历。
“我是一个单身汉,”
他说,“我很喜欢社交,认识了许多朋友。
这些朋友中有一个是酿酒商,叫麦尔维尔,在肯辛顿的阿伯玛尔大楼居住。
我几个星期之前曾在他们家吃饭,和一个名叫加西亚的年轻人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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