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还跟他握了握手,希望能以此表达我对他的感激和赞同。
在哈特威利庄园,没有一位绅士用如此美好的态度跟我讲话,哦,真的,没有。
我想到了贝勒·邓索恩,还是赶紧忘了那段记忆吧!
他又把头转向女家庭教师。
“您呢,女士,倒不孤单,不过您的责任可够重大的。
如果您需要什么帮助,请您随时告诉我。”
“我并不需要什么帮助,先生。
我到哈默史密斯站就下车了。”
她的声音里传达着很明显的意思:别同情我,别揣测我,我一切都控制得很好。
我真应该模仿她的样子。
“当然。
近在咫尺。
我想,带着宝贝女儿一起旅行,您一定很开心。”
她变温和了一点。
“谢谢您,先生。
她们都很可爱。”
然后她就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我注意到,这对宝贝的教养很好。
她们不动,不说话,也不相互扮鬼脸。
她们让我忘记了奥芮莉亚以及我自己在哈特威利庄园时的生活。
随着一声呐喊和鞭响,我们忽然移动了!
从最初的瞬间开始我感受到了整个的移动过程:马儿们套在马具里,马具拉着杆轴,杆轴拽着车厢。
我能感受到轮子沿着那些个很久很久以前铺设的路,载着我们穿越城市。
这些路就要被废弃了,人们说它将要被火车道替代。
那位光鲜的绅士跟胖绅士亲切地交谈着。
“塞巴斯蒂安·维尔贝克,”
胖绅士自报家门,一边从腰腹间伸出肥胖的手,“您是……”
“加兰。”
另一位轻快地倾身向前去握了手。
他介绍自己时,维尔贝克的脸有点红。
“斯威客的昆廷·加兰?”
他结结巴巴地说,“很荣幸见到您,先生。
太荣幸了。
金融家,企业家,社会的重要人物,没有您干不成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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