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芮莉亚的信多么令人沮丧呀!
随着它的提示,并发症也出现了,好像我永远无法得到充足的准备!
她甚至没有告诉我她是如何拒绝嫁给贝勒的。
她从旅途中归来时,我们的友谊变了,加深了……为什么她依然没有告诉我跟贝勒订婚的事?
不过,我现在更理解她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了。
她转变成德比有史以来最会调情的人。
她是想维护她的自由吗?她希望找到新的求婚者?她父母会赞成,但比贝勒·邓索恩更招人喜欢一些?他厌倦等她回来了?我回忆着是否在最后那几年里听说过关于他的事情,可是一片空白。
奥芮莉亚回到哈特威利庄园,滔滔不绝,但根本没提过他。
没有过去的求爱者的新闻,她去世后也没有拜访者来过。
这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激动人心的冒险,那么渴望,那么难得,却都消失殆尽了。
除非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让她想要忘掉那一切!
我乏味的沉思被玛德琳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她那心爱的伦弗鲁先生在大门口喊我们俩。
“我猜你可能计划躲在这里一整天呢。”
她笑着说,“可是你看,你的朋友们要求你现身,你必须放弃那个计划,马上穿衣服。”
亲爱的玛德琳,她真是体贴。
(而且感觉敏锐;我确实是那么计划的。
)我急急忙忙地穿上礼拜日的蓝色连衣裙,匆匆梳理了头发,微笑着,就好像我没感到如此受辱,实际上我想哭。
伦弗鲁先生一直在门口,直到他得到了一个允诺:玛德琳、普里希拉跟我会在周三参观他的花园,那儿已是春意盎然了。
玫瑰虽然还没有开放,但风信子、水仙和百合花已经盛开了。
我感激他喊得那么急,这信息让我和其他细心的人都感到:艾美·雪诺没有失宠,除了维斯特家,她还有其他朋友。
尽管有流言飞语,但生活仍旧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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