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知道我们几人的身份?”
若木受惊,缩了缩肩膀,整个人身子后畏,目光躲闪,最后实在忍不住站了起来:“你既会读心之术,那就该知道我倒底知不知道啊。
大晚上的,你别搞的这么吓人。”
戚荆几步上前,将要出门的她截下,反手将一直开着的门关上。
身子一转,将她压到旁边的墙上,怕招来旁边的人,便严声低问:“你一路跟踪究竟所欲何为?外面的是谁?”
瑟缩在他怀里的若木欲哭无泪的双眸看顶:“我就一来打工的小乞丐,一路上才是我去哪儿你们到哪儿,救你们反被陷害。
小乞丐日子也不好过,你们这样百般刁难也太过分了罢。
我都没看见外面有人,我哪儿知道是谁?”
“你是戏阁的人还是她的人?”
“戏阁?什么戏阁?”
“那你是她的人。”
“谁?”
“木华香。
你身上有跟她一样的木华香。”
若木一怔,终于能听懂一句他说的话。
却又陷入困惑。
“木华……香?”
“木华说是无香,不过是一般人闻不到而已。”
戚荆不介意多给她解释两句,因为他发现这个人似乎是个糊里糊涂的糊涂蛋,“木华乃是假面中的一样材料,常年制假面之人,木华积郁,便会浓些,但还是很难被人发觉。
不巧,戚某自出生便嗅觉灵敏些。”
若木惊呆,不敢置信地低头在自己身上四处嗅了嗅,还是一点都闻不出来。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他居然能闻出来。
会读心,鼻子比狗还灵,这人还是个人吗?
而和她一样身上可能会带有木华香的,只能是师父了。
事到如今,只能招了。
“你起开!”
若木将他一把推开,大摇大摆地走回桌边,倒了杯茶一口闷,翘着个二郎腿长叹一声,“不好玩,当真没意思。
我不过才来半日,你却什么都知晓了。
拆台也不带这么快的。”
“姑娘这是要招了?”
戚荆勾唇一笑,透过纱纸瞥了一眼门外面,度步回到桌边。
若木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是,我是会做假面。
我来杜家也目的不纯。”
“你做假面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戚荆迫不及待相问。
若木讶异,他的重点似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我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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