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这儿一共有多少级台阶?”
“多少级台阶?这个,我不清楚。”
“就是这样的,因为你只是在看,而没有观察。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
我知道这里的台阶是十七个。
因为我既看了,而且还观察了。
对了,你既然对这样的一些小问题感兴趣,而且还常常记录我的一些小经验,也许这件东西会让你感兴趣的。”
说着,一张一直在他桌上放着的粉红色厚便条纸被他扔了过来。
“最近一班邮差把它送来了,”
他说,“大声地读出来。”
这是一张没有日期,也没有签名和地址的便条。
某君今晚将会造访,有要事与您相商。
最近您为欧洲某王室的效劳表明,由您承办这样的大事,完全值得信赖。
您的事迹,传之甚远,我们均十分熟悉。
届时请勿外出。
如果来客戴有面具,望您不要介意。
“这件事确实相当神秘,”
我说,“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还没有事实的论据。
在还没得到事实论据之前就作出推测,那是极大的错误。
有些人总是找些事实强拉硬套地适应自己的理论,却不让自己的理论和事实相适应。
不过凭借现在这张便条,你看你能从上面看出些什么来?”
我开始仔细地检查这张便条和便条上的字迹。
“这张条子的书写者应该很有钱,”
我模仿着福尔摩斯的推理方法,试探着说道,“半个克朗也应该买不到一沓这种纸质尤其结实和挺括的纸。”
“尤其——不错,就是这两个字,”
福尔摩斯说,“英国造的纸从不会这样。
你把它举起,对着亮处看看。”
我随即这样做了。
在纸质的纹理中我发现了一个大“E”
和一个小“g”
、一个“P”
和一个“G”
以及一个小“t”
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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