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我父亲的名字叫詹姆斯·史密斯,他去世很早。
他原来是老帝国剧院的一名乐队指挥。
我父亲死后,留下我和母亲两个人举目无亲。
我父亲有一个兄弟,名叫拉尔夫·史密斯,他在二十五年前去了非洲,从此之后就杳无音信。
父亲去世后,我们母女俩一贫如洗,过着清苦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邻人告诉我们,《泰晤士报》上刊登了一则广告,广告说正在寻找我们的下落。
听到这则消息,我和母亲是多么的激动啊,因为我们马上意识到有可能是有人给我们留下了一笔遗产。
随后,我马上按照报上的联系方式找到了那位律师,同时又遇到了两位先生,分别是卡拉瑟斯和伍德利,他们都是从南非回家探亲的。
他们认识我的叔父,并且与他是亲密的朋友。
可是他们给我带来的消息是:几个月以前,我的叔父在贫困潦倒中死于约翰内斯堡。
临终之前,他恳请他的好朋友一定要找到他的侄女,唯一的亲属,并一定要保证让他的侄女不穷困潦倒。
可这样的说法同样也令我困惑难解,平时我的叔父拉尔夫并不怎么关心我们,在他死时却又似乎对我们怀有深深的感情。
卡拉瑟斯先生对我解释说,我叔父因为听到他哥哥的死讯,知道留下我们母女俩无依无靠,所以才感觉到对我们负有重大责任。”
“请原谅,我打断一下。”
福尔摩斯说道,“你与卡拉瑟斯和伍德利是在什么时候见的面?”
“去年十二月份,现在算来已经将近四个月了。”
“好的,继续说下去。”
“伍德利先生面色虚胖,一脸红胡子。
他是一个粗暴的青年,一头蓬松的头发总是披散在额头两边,看我时总是向我挤眉弄眼,我很讨厌他。
我觉得西里尔也一定不喜欢这样的人。”
“呵呵,西里尔不是你男朋友的名字吗!”
福尔摩斯笑呵呵地说。
史密斯小姐听后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泛起了红晕,说道:“对,福尔摩斯先生,西里尔的职业是电气工程师,我们商量好在夏末结婚。
这么说似乎有点多余了,不该扯这些进来,本来我想说的是伍德利先生如何的讨厌。
我比较喜欢那个年纪大些的卡拉瑟斯先生,与伍德利比起来,他有礼貌多了。
即使他的脸色土黄,稍显苍老,而且总是不善于言辞,但他的举止文雅,安详慈善。
有一次,卡拉瑟斯先生问起了我们的情况,当他知道我们穷困的境况时,便邀请我去他那里辅导他十岁的独生女儿,以此补贴家用。
我不想远离母亲,即使他说我可以在每个周末回家照顾母亲。
后来他把我的年薪加到一百镑,面对这么优厚的酬金,我最后还是答应了。
之后我来到奇尔特恩农庄,那里离法纳姆有六英里左右。
卡拉瑟斯先生早年丧妻,他聘请了一个叫狄克逊的太太来当他的女管家,这么多年都是她照料家事。
我见过这个老妇人,她老成持重,令人尊敬。
而那个孩子也很活泼可爱,所以一切都十分顺心。
卡拉瑟斯先生友好和善,本人爱好音乐,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非常开心。
当然,每个周末我都返回城里看望母亲。
可以说,伍德利先生的到来,使我们这些开心的日子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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