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教授呢?啊哈,在这儿。
老天,我没想到自己能待那么久。
咱们的柯勒律治先生,一位最最迷人和有意思的好朋友,哦,应该说要是我给他机会,他肯定会很迷人,不过我从头到尾都忙着展示我的迷人呢。
“哦,理查德,我做了你要我做的事,最后向他打听信天翁的情况,他说什么信天翁?于是我说,哦,没什么,信天翁不重要。
他说什么信天翁不重要,我说别管信天翁了,无所谓的,他说当然有所谓,一个人深更半夜来他家胡说什么信天翁,他当然想知道为什么。
我说去他妈的信天翁,他说他确有此意,他不确定信天翁是不是给了他关于写他正在构思的一首诗的新想法。
他说,比被一颗小行星击中肯定好得多,但他觉得写小行星可信度有点牵强。
然后我就告辞了。
“好了。
既然已经拯救了全人类免于灭绝,我觉得我能吃下一整个比萨。
你们觉得这个建议如何?”
理查德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好奇地望着雷格。
“有什么问题吗?”
雷格吃了一惊。
“真是个好戏法,”
理查德说,“我敢打赌,你往树后走的时候还没有这把大胡子。”
“哦——”
雷格捋着足有三英寸长的茂密胡子说。
“对。”
他说。
“疏忽了,”
他说,“小小疏忽。”
“你做了什么?”
“哦,几处调整而已。
小小的外科手术,你明白的。
不值得大惊小怪。”
几分钟后,他赶着两人走进附近牛舍神奇地多出来的那道门,最后扭头望向背后的夜空,刚好看见一个微小的火球燃起又熄灭。
“对不起,理查德。”
他喃喃道,跟着两人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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