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用的这个长柄深平底锅,这口锅,我只用来烧牛奶——”
“得啦,我不知道你哪个锅用来干什么,”
朱莉娅生气地说,“你自己要去睡觉,干吗又要爬起来,我简直无法想象。
走开,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洗碗。”
“不行,我不让你用我的厨房。”
“哦,米琪,你真令人无法忍受!”
朱莉娅愤怒地大步走出了厨房,就在这当口,门铃响了。
“我才不去开门呢!”
米琪从厨房里喊道。
朱莉娅咕哝了一句欧洲大陆特有的脏话,然后大步走到前门。
来的是欣奇克利夫小姐。
“晚上好,”
她声音沙哑地说,“很抱歉又闯进来。
我估计警督打了电话来,对吧?”
“他没有告诉我们说您要来。”
朱莉娅说,一面把客人领到客厅。
“他说除非我愿意,否则就不必来。”
欣奇克利夫小姐道,“但我非常愿意。”
没有任何人对欣奇克利夫小姐主动表示同情,或者提起穆加特罗伊德小姐的死。
这个身材高大、精力充沛的女人,脸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足以使任何表示怜悯同情的语言变得黯然失色。
“把所有灯都打开,”
布莱克洛克小姐说,“给火炉里再加点煤。
我很冷——非常冷。
来坐在火边,欣奇克利夫小姐。
警督说他一刻钟后就到,现在差不多该到时间了。”
“米琪又下来了。”
朱莉娅说。
“是吗?有时候我觉得这姑娘是疯了——疯得很厉害。
不过也许我们都疯了。”
“我不能忍受罪犯都是疯子的这种说法,”
欣奇克利夫小姐怒气冲冲地喊道,“对我来说,罪犯们都是清醒的,甚至可以说是聪明的……以一种邪门的方式。”
大家听到有汽车驶来,少顷,科拉多克便同上校夫妇以及斯韦特纳姆母子走了进来。
所有人看起来都十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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