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可以吧,”
她说,“脚不会那么酸——但也不那么自由……”
“说说弗特斯科先生的衣服——他的西装。
由谁保管?清洗之类的?”
格拉迪丝似乎有些怨气。
“本来该让克朗普先生管,但他多数时候都叫我做。”
“弗特斯科先生今天穿的西装是谁清洗和熨烫的?”
“我不记得他穿的是哪一套。
太多了。”
“你是否在他的某套西装口袋里发现过谷粒?”
“谷粒?”
她一脸迷茫。
“具体说来,是黑麦。”
“黑麦?那不是面包吗?一种黑面包——我总觉得味道很难闻。”
“那是黑麦做的面包。
我指的是黑麦粒。
你家主人的外套口袋里有一些。”
“外套口袋里?”
“对。
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我可说不好。
从来没见过。”
他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其实她所知道的情况比她愿意吐露的要多。
她表现得十分尴尬,防御心很重——但最终他将此归结为她对警察天然的畏惧。
他吩咐她可以走了,这时她又问:
“是真的吗?他死了?”
“是的,死了。”
“是不是很突然?大家都说他们从公司打电话来,说他突然发病。”
“对,可以算突然发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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