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时候,二人总是很恩爱。
“皇上,皇后驾到。”
众人连忙起身参拜。
皇上坐在上首,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轻笑道:“今日是七夕家宴,不必如此拘礼,落座吧!”
“谢皇上。”
宋以琛虚弱的咳嗽一声,皇上连忙问了几句。
前几日宋以琛昏迷的事皇上也听说了,特派了太医过去,可什么忙都没帮上。
沈蔻青为了让清妍走的安详,隐瞒了下毒之事,对外只说是宋以琛身子虚弱又太过劳累导致昏迷。
沈蔻青抬头看了一眼,宋元徽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沈蔻丹坐在一旁,二人貌似神离。
前世的时候宋元徽和沈蔻丹的感情就不是很好,一开始宋元徽顾着武陵侯的面子还挺照顾沈蔻丹的,奈何沈蔻丹不争气,后来连见一面都很难了。
“元徽。”
皇上突然举起手里的酒杯,道:“你二哥刚打了胜仗回来,你也要用功于骑射功夫,好一同与你二哥上阵御敌。”
“多谢父皇,若有机会,儿臣自当拼尽全力守卫国家。”
宋元徽仰头将酒水喝尽,身边的侍女连忙又给满上。
不知是不是侍女不小心,酒水突然洒了出来,落在宋元徽宽大的衣袖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侍女吓得赶紧跪下来,身子瑟瑟发抖。
宋元徽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却朗声道:“无妨。”
又起身对皇上道:“父皇稍等片刻,儿臣且去换件衣服。”
宋元徽起身去了后殿。
沈蔻青冷眼看着他,不言不语,仰头灌下一杯酒。
“少喝点。”
宋以琛夺下沈蔻青手里的酒杯,古井无波的眸子蕴藏着浓浓的黑暗。
沈蔻青淡淡一笑,启唇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夜这么好的月色,不好好喝几杯怎么行。”
沈蔻青倒真希望自己喝醉。
“咳咳……”
她突然被烈酒呛到,听竹连忙扶住她,关切道:“娘娘,您醉了,奴婢扶您出去醒醒酒吧!”
沈蔻青点点头,和宋以琛说了一声,退出去了。
夏夜和风习习,已是夜晚,微风不再暑热难耐,反而清凉无比。
沈蔻青朝附近看了看,太和宫后面是悦心池,难怪如此凉爽。
“娘娘您瞧,这月亮真好看。”
听竹抬头望月,笑嘻嘻道:“奴婢记得去年七夕时,您还趴在葡萄架子下面听牛郎织女说话呢,可惜宫里没有葡萄架子。”
是啊,去年这时候的她,还充满了童真,就像个怎么也长不大的孩子,可现在呢,背负着一身的仇恨,也再不复当年心境了。
沈蔻青故意侧耳,贴在不知名的树下道:“谁说只有葡萄树下才能听见,你且过来听听。”
“娘娘听见牛郎织女说什么了?”
听竹边走边为沈蔻青打着蒲扇。
沈蔻青转了转眼珠道:“他们说,听竹年龄不小了,是该找个婆家了。”
“娘娘……”
听竹羞红了脸,她转过身去,揪着手帕。
沈蔻青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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